必须有所安排,有所防备,有所对策,不然自己寝食难安
派出夜袭营,必须派出,而且是马上,立即。
夜袭营分成二队人马,其中一队,立即查找锁龙关前来偷袭的小道,另一队,立即出发去追杀逃出大营的送信之人。
追杀送信之人的动机,耶律小哥与牛千总不谋而合。但追杀结果,耶律小哥与牛千总想法不一。
耶律小哥希望将送信之人全灭,以除后患,而牛千总只想杀灭送信之人中的郝文章与吴铭轼中的任意一人,而且是假借耶律小哥的夜袭营之手,借刀杀人。
牛千总实现自己的意图,似乎更加困难,他是如何策划与安排的呢?
天知,地知,他知。
耶律小哥要追杀郝文章等逃出的江湖人士,阴存仁与吴铭轼心知肚明,然而郝文章却不知,因为他受伤太重,一直昏迷不醒。
牛千总假借夜袭营之手追杀,可是阴存仁等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他的想法太奇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己人的暗箭就更加难防。
吴铭轼等三人二骑,夜色里在前行,因为郝文章昏迷不醒,由吴铭轼与阴存仁轮流照顾着,好在有马,还不算太影响行程。
三人沿着大路,急急地赶路,渐渐地天光放亮。
阴存仁与吴铭轼商议道:“后必有追兵,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耶律小哥夜袭营的高手。”
“我们不能白天赶路,因为我们骑的是耶律军的战马,太招摇了,一但被夜袭营的高手粘上,我们还要照顾伤重昏迷的郝文章,到时候的确脱身不易。”阴存仁继续陈述着:“我建议,我们晓伏夜出,虽然可能影响一点行程,但安全第一。”
吴铭轼听罢,点点头。
三人离开了大路,在大路附近的树林中潜伏了下来,进行休息,同时,阴存仁与吴铭轼轮流在大路附近的树上放哨,监视着大路上的动静。
一整天中,大路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有三三二二的商贾行色匆匆而过。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有战乱,然而还是有商贾,为了一点利润,为了生计,奔忙不息。
天色将晚,行人渐少。
阴存仁等三人必须上路了,希望赶在天色将黑之时,赶到前面一个小村落,打个尖。
郝文章一直昏迷不醒,如果风餐露宿怕他坚持不下来,打算在前面的小村落找个乡间郎中医治一下,如果还不见好,准备将他托付于此后,阴存仁与吴铭轼上路,可以轻装上阵,加快行程。
好在,一天观察下来,并无异常,希望夜袭营还没有追杀上来。
怀有侥幸心理行走江湖是万万使不得的,阴存仁等人想赌一把的想法,是失算了。
在他们的周围,有四拨人马在环伺左右,伺机而动。
不是二拨,是四拨人马。
天色将暗之时,阴存仁等三人来到小村落的村头,此处有个小酒肆。
远观村落,傍晚时分并无炊烟,很安静。
村头的这个酒肆也无过往行人,只有一个小二,在那儿昏昏欲睡。
三人来到酒肆落座。
小二见有生意上门,立刻来了精神,非常热情地前来招呼。
“娘,有客人,出来招呼一下。”那个小二边招待着阴存仁等人边向内招呼道。
从房内急丛丛地出来一又黑又胖的女人。但见这位女人,与其说她是女人,不如说像男人来得更贴切一点。
这女人大大咧咧出来后,并不言语,小二对她说道:“你把二匹马牵到后面,喂点草料。”
这女人还是不言语,牵过马,就向后面走去。
她转过了前院,二匹马被拉到后院,他将马的缰绳在木桩上绕了几绕,打了个死结。
阴存仁有点奇怪这位一声不吭的大娘,忍不住多看了二眼。
未等阴存仁发问,小二忙解释道:“我娘是哑巴。”
“请问几位客官吃点什么?”小二殷勤地接待着。
“随便来点饭菜即可。”阴存仁有点紧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第六感告诉自己,那儿总有点不对。
“这位客官是怎么了?”小二关切地询问着。
昏迷中的郝文章,引起小二的好奇。
“去忙你的吧。”阴存仁并未正面回答。
“哦。”小二极不情愿地去准备饭菜。
吴铭轼有点不解,怎么不把昏迷的郝文章送入房间先照顾一下。
他见到阴存仁在暗暗向自己使眼色,他不出声了,警惕了起来。
此时,远处来了三五个人。
本来这些人是在阴存仁的背后,不在阴存仁的关注之内,但他不得不关注起这几位。
并不是因为阴存仁背后有眼睛,实在是因为气味。
这气味实在是太重了,令人作呕,阴存仁不得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这三五人,原来是担粪的。
领头的这位扁担特别长,用些破布缠绕着。似乎他的力气特别大,一人就担了四桶粪水。
有力气很了不起吗?不就是个担粪的嘛。
NM,下晚了,担什么粪呢?
阴存仁皱了皱眉。
小二出现在阴存仁的桌边,提着一壶酒,二个杯子说道:“这是自家酿造的米酒,客官先喝着解渴,饭菜随后就到。”
说完,小二非常勤快地倒上了二杯米酒。
吴铭轼摇了摇头道:“我不喝酒,能不能来杯水?”
阴存仁端起酒杯看了看酒色。果然是自家酿造的米酒。
酒很香,酒液呈现着乳白色,且很醇厚地挂着杯,的确是自家酿造的好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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