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甚好,偶有几缕细风吹来,夹杂着一股潮水般浓稠的味道。
白枍神从身后走过来,为她搭在肩头一条厚衫,揽着她道:“天冷了,出门注意御寒”。
……
这一日过的懵懵懂懂,她如同是个误闯进别人家的孩子,看得一家人和和美美,其乐融融,虽也对她十分热情,奈何就是总给她一种难以名状的距离感。
待入夜后,白枍神吹灭烛火,上得床来热切切开始脱她的衣裳,照理说,俩人是夫妻,做这件事再正常不过,她心中有情,也该是欢喜愉悦的,但不知怎的,心底好似有一道封印阻着她,死活与他亲近不起来,他离的稍微距离近些,竟教她莫名生出一股恶寒感来。
这股恶寒来的突兀,她几乎是本能的将他一把推开,这一推力气用的委实不小,险些将他推地上去,他回过味来,甩甩袍袖怪异的瞪她一眼道:“娘子何故发这么大火气?”
白仙柠分外迷茫,这一切来的无缘无故,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尴尬的愣在一旁,如雾似幻的盯着他看,也不搭话。
白枍神厚着脸皮再往里坐了坐,竟也不顾她的意愿,再接再厉继续来解她衣裳,一边解一边道:“一会便好,一会便好”。
他这个性急的模样十分新鲜,她生平从未见过。
这档口,厅堂里突然传来一阵阵扑腾声,她因实在没什么情绪与他闺阁弄趣,对这声音也听得格外敏感,推推他道:“什么声音?”
白枍神扭头望了两眼,漫不经心道:“你日前养的两尾锦鲤,扑腾的太欢实,不用理它,我们继续!”
白仙柠素来不爱摆弄这些脆弱的活物,从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房里养过锦鲤,欲去探个究竟,奈何这厢白枍神撕扯她衣裳撕扯的欢快,那厢两尾鱼却似个故意出来搅局的,扑腾的更加厉害起来。
这一阵动静搅的她心血翻涌个不停,涌着涌着,脑海里猛然惊诧诧的闪过一组画面,震的她险些没从床上滚下去,蓦然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猛跳起来,手里的赤金剑金光大盛,直冲白枍神封喉而去,怒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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