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康提上手，有点沉，觉得重量还可以，刀鞘黑黝黝什么装饰都没有，触感应该是硬皮做的，刀柄也是黑色的木料，表面粗糙，有刻纹。
拔出刀，不是银光清亮，而是灰蒙蒙的。
古大康不由赞道：“张掌柜，可以把刀弄得这么丑，你还真牛啊！”
老张掌柜古怪笑笑：“小伙子过奖了，我看啊，跟你就是绝配！”
这是卖东西人说的话吗？
怪不得生意是这个鬼样子。
古大康笑得：“张掌柜的，此刀有何见解，速速道来！”
“好！”张掌柜大声道：“小伙子你好好听着，就一个字，丑！”
古大康郁闷了，没想到居然也是个戏精，“好了好了张掌柜的，你把刀弄成这样，有何厉害之处？”
张掌柜翻了个白眼，说道：“有什么厉害不厉害，我就是弄着玩的。”
聊不下去了，古大康如果不是真的有些喜欢，都不想鸟这个中年大叔了，有这样做买卖的吗？
“张掌柜，能不能好好说话啊，这把刀好用吗？”
张掌柜终于不闹了，说道：“这把刀硬度够，不脆，砍金石不会卷，就是刃厚，割切细致东西不太好，本来想弄个新款的夜行刀出来，可惜没人懂得欣赏。还是你小伙子不错，懂刀，也懂我老张。弄那么花俏做什么，刀，要有内涵。”
狗屁！
不就是弄出来卖不出去吗？
还内涵！
信你个鬼！
“居然张掌柜你说的这么厉害，可以试试吗？”
张掌柜指向一边，那里有个试刀架子，说道：“你自己弄根铁条摆上去，刀坏了不用你赔，别眼睛长歪了砍到架子就好。”
古大康试了刀，结果还算满意，虽然说锋利度有所欠缺，断铁条切口光滑，用来试炼足够了。
到了谈价钱的的时候，两人可是刀光剑影，古大康从一百金币砍到二十，把张掌柜砍的满头大汗，最后都要收回刀不卖了。
古大康又要张掌柜送匕首，送皮靴，送护腕，如果不是他最后又花了十个金币买了件皮内甲，张老板都想提刀将他砍了。
“张掌柜，哪里有练飞刀的书卖？”交易完成后，古大康问道。
老张掌柜拉开柜台抽屉，拿出一个旧本子丢给古大康：“给，一个金币。”
古大康接过一看，封面简单明了三个丑陋毛笔字：飞刀术。
“抢钱啊张掌柜，这么本书你居然敢要一个金币？”
加这本，十个金币，便宜你了。”张掌柜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本子丢给古大康，“好好一个小伙子，居然把脸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还白天跑出来吓人。”
古大康接过书后听了张掌柜的话，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自以为高明，没想到老张掌柜一早就看出来了，难道其他人也一样早看出来了，只是没跟自己说？
封面又是简陋毛笔字：易容术。
古大康知道这样的书不是很容易买到，不翻看也不还价，交了钱赶紧走人。
太丢脸了！
老张掌柜看着古大康慌忙离开的背影，嘿嘿笑道：“这小子砍价太厉害了，我老张也算个中老手，没想到这次碰到硬骨头了，好在最后搬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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