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你脱衣服，我们给你洗澡。”一个短发带卷的美女说。
“嘿嘿，洗澡好，洗澡哦。”林凡脱衣服。
他非常自然地全脱了，傻笑着等洗。
哗~~淋浴头出水。
另一个长发美女给他搓洗、打沐浴露……
林凡始终乖乖站着，一脸享受的模样。
浴室的旁边是个大镜子，一面墙。
镜子的另一边站了十多个人，从这边看，镜子是玻璃。
“没有犹豫，瞳孔正常。”一个人说。
“脑电波依旧紊乱，似乎他心中有个完整的世界，他在里面生活。”
“随脑电波波动剧烈，他身体有轻微反应。”
“综合其他数据，百分之九十六点三三的概率，他目前是傻子人格。”
“确定，他现在没有生理反应，对异性缺乏需求。”
“能把他另一个人格引出来吗？”
听着白大褂们说，一个三星肩章的人问。
“缺乏数据支持，或者可以尝试告诉他云绾盈又遇到危险了。”研究人员说道。
“不行，现在一切操作有记录备案。”上将否决。
十分钟后，林凡被洗干净。
美女对他笑笑，取来母星帝国联邦第一学院的校服给他换上。
“枪呢？妹妹呢？”林凡口水流下来。
“你妹妹正在赶来，二十一天后你就能见到，枪啊，给你保养呢。”
长发美女把林凡把嘴角的哈喇子擦掉，笑着说。
林凡张开双手指头：“二……十……十……”
另一头的上将叹口气：“唉！真不知道是傻子人格好，还是另一个人格好。”
“遇到危险的时候，另一个比较好吧？”老教授也纠结。
他知道林凡的情况。
第一批出来的人，被林凡保护着。
那是另一个林凡，超绝的枪法、敏捷的战斗思路、完美的隐匿技术、不知道怎么携带的大量物资。
同时又考虑到队伍中的人员情绪和生活细节，包括最后让人留下所有东西。
第二人格如果存在，属于与本人格极端对立的性格。
根据研究，第二人格知道本体人格的事情。
原人格不知道后出来的人格记忆。
即，问傻子什么问题，他都回答不上来。
“如果理论上存在的第二人格不那厉害就好了。”旁边的研究员感慨。
房间里的人懂他的意思。
第二人格不突出，普通人，当成精神病来对待。
只是面对林凡不可以，他是英雄。
他的第二人格放出来，发现被关精神病院了。
天晓得会有什么后果。
“首长，他妹妹云绾盈表现突出。”上将身边的勤务兵暗示一句。
上将颔首：“稳住天才学员云绾盈，就确保了林凡可能存在的第二人格无危害。”
“可惜我们无法问出来异空间的事情，他知道的要比第一支成功回来的队伍多。”
另一个中将郁闷地说道。
“嗯！”上将又颔首。
言道：“一个人义无返顾地冲进去，凭借不高的超能力卡数和仅仅两种共振低的土木超能力。”
“在闯过一群群怪的阻拦和包围后，找到妹妹。”
“凌霜狙击枪被他玩上了天，他又躲在暗处，一路保护妹妹成功出去。”
“他的经历，是传奇。”
其他人听着，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个人背着武装，进到异空间，开始长途奔袭。
关键时刻他到了，狙击枪的枪口每一次绽放焰火，必然有一只怪倒下。
一人一狙，其所在处即领域。
不过叫人无奈的是，现在他只剩下狙，脑子跟不上。
***
始终进行自我催眠并胡思乱想的林凡被带走，进另一间屋子。
前面有个像核磁共振的设备，他认识。
‘研究起来没完了是不？我就是小白鼠呗？要不要切片？’
林凡腹诽着，跟教授扯皮几句，被哄着躺进去。
一番扫描，放出来。
把他安排到一个宽敞的生活空间里，开放式的。
皮毛、肉干、枪、子弹，全给他。
接着很多人透过监控和观摩单面镜子的玻璃，看到林凡慌张地找来找去。
“他在找什么？”研究员都跟着急了。
“钱，钱哪去了？我钱。”林凡找着开始嘟囔。
“卡，他的卡不知道哪去了，赶紧给他办一个。”
上将瞧林凡的样子，吩咐。
不到五分钟，新卡送到。
林凡摸着卡，嘿嘿笑。
而后众人看他翻冰箱，大冰箱和小冰箱翻一通。
挑选几样菜，还有肉，面粉。
他熟练地和面，手光、盆光、面团光。
盖上盖子醒面，转头处理菜。
炉灶打开。
“钟声当当响，乌鸦嘎嘎叫，战火红漫漫，草木遍地烧……”
林凡哼着歌，一个灶烙饼，一个灶做菜，两不耽误。
十二分钟，在他不时抽下鼻涕、吸溜次口水中，烙了六张大饼，四个菜，一个汤，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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