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主唱是一脸懵逼，小满则是震惊得像看到了奇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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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眼前这个花臂脏辫金链配套齐全、自带聚光灯追踪特效的男人，正是他下午才见过的那个宅男物管！
呵，小东西还有两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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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唱随后也反应了过来，急忙把小满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怎么会是你？不说你是私家侦探么？调查那老头来这里做什么？”
要知道，大爷大妈的蹦迪舞台从来都是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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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问你呢。”小满斜睨着他，“原来你急着走，是为了在这里发光发热的？怎么就准你下班，不准我下班？”
“嗐，都市白领生活压力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下班找个消遣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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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小满无情地抽出了自己的衣角，“我一点都不关心你的私生活。”
“别介啊大哥，一定要帮我保密，如果被我的粉丝知道了我的真实职业，我就人设崩塌了。”
这话倒是不假，小满已经感受到了四周发射过来的炙热视线了，还伴随着女孩们的尖叫声。
他心里莫名地愤懑，凭什么普通宅男脸也能这么受欢迎？他两百块钱的美貌难道就没有人识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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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非要说的话，程立夏算一个？毕竟他不仅救了自己好几次，两人还阴差阳错地有过那么一次亲密行为，他总该看自己挺顺眼的吧。
不过呢，还是得控制好度，大余说过，办公室恋情是明令禁止的，潜规则可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他一边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一边用余光偷瞄程立夏。对方也在往这边看，但是眼神很危险，和方才喝酒时截然不同。小满不由得想起了他做过的那些关于蛇的噩梦，背后一凉。
为什么会这么心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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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唱见他半天不吭声，跟复读机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千万要帮我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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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跟挥苍蝇似的把他挥开，“都说了我一点都不关心了，谁管你人设啊？！”他生怕这家伙再多说一句自己就要拳头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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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唱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脑袋，语气神神秘秘的，“对了，今天傍晚的时候，我走得匆忙，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
“就那堵画了画的墙，它后面有东西。”
程立夏终于艰难地穿过了狂热的粉丝群，走到了他们俩面前，一手就把小满捞到了自己身边，同时像另外一个人散发着极不友好的气场。
主唱纳闷，他也没惹到谁吧？为什么这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可怕？
小满被打断了对话，好奇心膨胀，继续追问道：“墙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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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是老同事说的，当初刷墙的装修工人告诉我们，卧室那面墙敲起来有回声，所以里面一定是空的。”他挤眉弄眼，描述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搞这么神秘，你说会不会那堵墙里面藏了尸体？”
“小说看多了。”小满简短地给出了评价，又问，“好奇的话，为什么不去看看？”
“我们也想啊，毕竟业主改造房子总得跟物业说一声嘛，可那老头，居然立了遗嘱贴在小区大门口不让我们检查，你说瘆不瘆人？”
他的眉头拧成川字，嘴里念叨着什么‘奇葩业主’、‘恰饭不易’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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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懒得听他发牢骚，目前312案的受害者已经悉数对上了号，不存在什么未发现的尸体，淡淡应道：“知道了，过几天我们还是会去例行检查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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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还不算很晚，便问程立夏：“老程，再喝几杯呗？我请客自然要喝到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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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劈手夺过手机，然后转头就走。
又来了，这喜怒无常的烂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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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吵架了？”主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打趣道：“不如都上台跟我们乐队表演一曲就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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