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清醒状态下的感觉和发情期那种完全失去理智了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真的很奇妙。
“喂,凭什么你没事啊?”
阿波菲斯不轻不重地踹了露塔尔一脚。
露塔尔直接抓住了她的脚踝。
“什么啊?莫名其妙。”
“我在问你为什么腰不酸腿不痛。”
“也许是因为年纪的缘故吧……”
“你是不是找死,暗示我年纪大?”
“我可没这么说,这都是你自己想的。”
“哼,诅咒你一百年之后提不动枪。”
“你少扯荤段子。”
“这也算荤?你是没听过真荤的。”
“你要是扯荤段子的话就再来一次。”
“你少威胁我,你真当我怕么?再来一次那就再来一次。”
阿波菲斯直接把露塔尔按到自己身下。占据了主动,她才应该是在上面的那个。
然而虽然是在一开始占据了主动,但是最后还是丢了面子,阿波菲斯的体力实在是坚持不下来了,放下了面子跟露塔尔求饶,在这方面上,阿波菲斯显得有些不长记性。
求饶还是有效果的,露塔尔还是放过她了,天色也黑了下来。
阿波菲斯直接睡着了,露塔尔给她把被子盖好,在她身边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阿波菲斯觉得浑身上下黏糊糊的,起来站在地上,突然腰一软,差点摔了下去,骂了句脏话便拿上换洗衣服,套了件睡衣扶着墙磨磨蹭蹭地去浴室洗了个澡,偶然看见自己脖子上有星星点点的红痕,又没忍住喷了句脏话。
懒得处理这些痕迹,阿波菲斯洗完澡之后套了一件白色吊带,里面什么也没穿。
阿瑟的智能有限,阿波菲斯觉得它可能根本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而且估计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果然,骷髅看连环画正看得津津有味,连理都没理阿波菲斯一下。
阿波菲斯翻了个白眼,把自己房间的门打开,露塔尔也醒了,背对着她,他的后背上面有几道抓痕,阿波菲斯淡定地欣赏着自己昨天晚上的杰作,并后悔当时怎么没有再多挠几道子,让他多见见血。
“呵,睡得像死猪一样。”
露塔尔还有些困,揉了揉眼睛,半梦半醒当中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哈?你疯了吧,谁要和你结婚啊。还是说你想把塞勒气得当场毒发?”
阿波菲斯觉得终极标记无非也就是一种随时都可以去除的生理状态。
“我没疯。”
“你睡傻了,我帮你清醒清醒。”
阿波菲斯刚刚用凉水洗了脸,现在手还很凉,丝毫不客气地呼到了露塔尔的脸上。
“嘶,冷死了。”
“清醒一点没有?我跟你打赌,如果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告诉塞勒,他绝对能当场毒发而亡。”
“那我就登基之后再和你结婚好了……”
“我是不婚主义者,你可赶紧醒醒吧。”
其实阿波菲斯根本没了解过什么是不婚主义,她是随口瞎扯的。
露塔尔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当着阿波菲斯的面穿内裤,他让她先出去,他才穿衣服。
“真能装,该看的不该看的明明都看过了。”
阿波菲斯不觉得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嘟囔了一句就出去了。
被终极标记了之后,阿波菲斯的身上就会带有露塔尔的alpha信息素,稍微一靠近就会感觉出来,这是alpha的宣示主权,她只好用一些喷雾把信息素给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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