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查爸爸是怎么被害”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所威胁,
新向樊町再三保证:
绝不再向任何人吐露研究院的事情。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樊町决定再观望一阵。
她的小伙伴队伍里加入了新成员。
Sa开开心心地欢迎“新”,其实她已经好奇了一个星期了:是不是因为町帮他拉架,他来报恩了!
林则奇怪于,这个男孩确实很傲,邻居家的孩子都跟他吐槽好几回了!怎么会突然跟着他们!
“町,他怎么……”樊町看出了林的欲言又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因为我俩都提前下课去训练,所以就一起吧!”
日子按部就班地过着,距离田和丁的死亡,不到一年。
这段时间里,没有人跟踪、监视、试探、询问新任何事,
好像新的爸爸去世这件事,已经盖棺定论,沉淀在时间的河底,再也翻不上岸。
没有人意识到,一个男孩还耿耿于怀。
“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新又一次堵住樊町。
樊町定定的看着他:“自己去过找过了,没找到?”
新心虚,目光瞅着别处,就是不看樊町。
“找了三四次,每次都没有收获?”樊町挑眉,好整以暇。
“你……”
“你什么你!”
樊町打断新的话,俯身靠近、幽幽地盯着他:
“你怎么保证没有别的人跟踪你、监视你?”
新不说话,低着头盯着脚尖。
“你做好准备了吗?”
樊町轻声问,如果说新之前只是一头热、盲目地不相信父亲去世,想为自己寻找到生活目标,那这段时光总该已磨干这股热血,冷静下来想想自身的处境……
当然对现在是小学三年级的人来说,想清楚自己的处境,还太难。
这就需要她出面当引领者了!
樊町强迫新抬头,与他目光交汇。
漆黑明亮的瞳孔清澈又坚定,映出新的小小人影:
“如果你下定决心,那从这一刻开始,不回头、不犹豫,跟着我、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坚持将你爸爸的死查个清楚……你,想好了吗?”
樊町给自己鼓鼓掌,心里面热泪盈眶,奥斯卡小金人请颁给我!
“我听你的!大姐头!”
新被这氛围、这眼神、这话语蛊惑,斩钉截铁、大声应是。
樊町喜悦刚刚上脑,就粉身碎骨……
她凝视着眼前的罪魁祸首,目光沾染点点怒火、更加灼人:这是什么鬼称呼!
但……“大姐头”所代表的领导地位安抚了她,樊町淡定咽下心头那口老血,眼神更加诚挚火热:
“很好,我们现在就走。”
新却人生头一次佩服除了爸爸妈妈以外的人,
觉得町除了有时候比较喜欢调戏自己……
但头脑聪明,训练刻苦,身手比自己好!
最关键的是:她跟自己同一个战壕,全世界都不相信他的时候,她相信自己……
真不愧是自己的大姐头!
两人想法诡异地达成一致,离开了探险者协会。
“咦?上次那个送我回家的大哥哥呢?”
樊町很很顺利地找到人,问凑在一起玩的小姑娘们。
一个穿旧红裙子的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樊町恍然大悟:
“你是回家都能迷路的那个人!”
樊町撑起笑容:“对呀,要不是上次的大哥哥,我就回不了家了!”
新早就被安排好任务,跟其他人搭话,没看见“大姐头”极容易失去威信的这一面:
“你们在玩什么,能算我一个吗?”
新代替红裙女孩加入游戏,红裙女孩带着樊町找人——
基地这一层边缘的一座陈旧建筑。
院子里惜字如金的少年和他的三四个小伙伴,就着简陋得像被淘汰的器材训练。
他看见樊町跟进来,眉头微蹙。
红裙女孩一点都不怕这张冷漠脸:“擎哥哥,那个路痴来了!”
槽点太多…樊町一时忘记寡言少年对她似乎是不欢迎。
先感叹一番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稚龄女童叫十二少年“情哥哥”;
又暗忖自己似乎被当作反面教材,不然“路痴”这词怎会脱于红衣女孩之口?
将自己的看笑话的脸揉捏拼凑,樊町带上家教良好的面具:
“上次的事情还要谢谢你!”
她微微鞠躬,“妈妈特意叮嘱我,一定要亲自感谢大哥哥!”
寡言少年收回看向樊町的目光、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不客气。”
他的三四个伙伴也收了训练动作,
其中一个打趣寡言少年:“你总这么严肃干什么,吓着人怎么办?!”
樊町默默地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想起了上次被送回家的经历,就听见打趣的下一句话:
“明明都是好心做好事,就因为板着脸,吓哭了好几个!终于有个没哭的,好好珍惜吧!”
原来不是把女孩护在身后,而是想迫不及待地助人为乐?
原来不搭理自己是习惯如此,而非不给她任何融入他们的机会?
连送自己回家,也是确保她的人身安全,而不是确认她是否撒谎?
这都是什么奇葩经历啊!樊町皮笑肉不笑,心里讪讪:做贼心虚啊…
这群孩子很好相处,走的时候新依依不舍。
之后新便每天训练完都找他们玩,樊町反倒只隔三差五地来一趟。
训练的时候,新也跟她讲起这群小伙伴:
“零真可怜,她爸爸妈妈都去世了……这样看来,我还是很幸运的!”
“木的爸爸妈妈都是普通人,他却是变异者,便被抛弃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